78年回家探亲,归队时我带回一盘石磨,不曾想后来改变了我的人生
发布时间:2025-08-03 17:24 浏览量:1
78年回家探亲,归队时我带回一盘石磨,不曾想后来改变了我的人生
那年我从部队回家探亲,临走时,母亲硬是塞给我一盘石磨。
那石磨,是我家祖传的老物件,盘面黝黑发亮,石纹清晰,边缘因年月的磨砺已经圆润如玉。
母亲将它用麻布细细包好,塞进我的行李袋,说:"带上它,总有用处。"
我那时年轻气盛,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正穿着崭新的军装,觉得肩上扛着保家卫国的重担,哪里会在乎这种老旧的农具。
但看着母亲布满老茧的手和那双饱含期盼的眼睛,我没有拒绝,只是笑着说:"妈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部队里哪用得着石磨啊。"
母亲没说话,只是帮我把衣物叠得整整齐齐,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我看不懂的心事。
我家住在晋西北的一个小山村,叫石磨湾,地处边远,土地瘠薄,方圆十里都是黄土高坡。
父亲早年因病去世,留下母亲和我相依为命,一家人生活全靠母亲在几亩薄地上刨食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
我从小看着母亲推着这盘石磨,将玉米、高粱碾成面粉,然后做成各种能填饱肚子的食物。
那石磨的吱呀声,是我童年最熟悉的声音,常常伴着母亲的唠叨和叹息,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刻下深深的印记。
临行那天,天刚蒙蒙亮,村口的老槐树上已经挂满了晶莹的露珠,一颗颗像是村庄的眼泪。
母亲起得比平常还早,灶台上的火已经烧得正旺,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。
她做了一碗面条,里面卧着两个鸡蛋,是她特意从邻居李大婶家换来的,那可是我们村里难得的奢侈品。
"多吃点,部队上虽然伙食好,但哪有家里的香啊。"母亲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完,眼中满是不舍与欣慰。
我背上行囊,石磨被包在最里层,沉甸甸的,压在我的背上,就像压着一份看不见的乡愁。
母亲一直送我到村口的大路上,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,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单薄。
"好好干,别忘了家里。"母亲站在村口,冬日的寒风吹得她消瘦的身影微微摇晃,像极了地里的稻草人。
"知道了,妈。您也保重身体。"我回头挥挥手,大步流星地走向远方,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留下来。
长途汽车、火车、军用卡车,辗转反侧,我终于回到了驻扎在大西北戈壁滩上的部队。
那是个艰苦的地方,白天热得像烤炉,晚上冷得像冰窖,一年到头风沙不断,却是祖国最需要守护的地方。
回到部队,我将石磨藏在了床铺底下,就像藏起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。
战友们都笑话我:"刘铁柱,你带个石头回来做啥?当枕头用啊?"我嘿嘿一笑,没解释太多,只说是老家的纪念品。
部队生活紧张而充实,训练、学习、站岗、值班,日子在紧凑的节奏中飞快流逝。
我们营房条件简陋,四周是茫茫戈壁,远处是连绵的祁连山,每天清晨,我们伴着嘹亮的军号声起床集合,开始一天的训练。
那盘石磨,就这样被我遗忘在床底,像个无声的守望者,默默陪伴着我的军旅生活。
直到半年后的一个下午,我们连来了个新首长张明远。
他是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干部,带着满腔热血和新点子,一来就雷厉风行地整顿部队工作。
有一天,他检查内务时,发现了我床底下的石磨,不由得驻足观察。
"这是什么?"他好奇地问,手指轻轻抚过石磨上的纹路。
"石磨,家里带来的。"我有些不好意思,生怕首长批评我带无关物品进营房。
张首长眼睛一亮:"你会用吗?"
"从小看我妈用,我也会一点。"我挠挠头,不明白首长为何对这老古董感兴趣。
"太好了!"张首长兴奋地说,"我正想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呢。"
他解释道,咱们部队虽然条件有限,但也该让战士们吃得更好些,特别是在这远离城镇的荒凉地带,更要想法子增加营养。
"你这石磨,正好可以派上用场,磨些豆浆、豆腐,既营养又省钱。"张首长的话让我看到了石磨的新价值。
就这样,我的石磨被抬到了食堂后院,在一片荒漠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起初,大家都不理解张首长的用意,觉得这是小题大做,有人甚至私下嘀咕,这不是回到解放前吗?
直到第一次,我在石磨上磨出了香喷喷的豆浆,用大锅熬煮,加入白糖,盛在每个战友的搪瓷碗里。
战友们喝着热乎乎的豆浆,个个露出满足的笑容,连平日里最爱抱怨的老王都连声称赞。
那一刻,我心里暖烘烘的,仿佛看到了母亲欣慰的笑容。
从那以后,我的石磨成了连队的宝贝,每到周末,我都会起早磨豆浆,给大家加餐。
那段日子,我成了部队里的"石磨专家",不仅磨豆浆,还学会了用石磨碾米粉、做豆腐,连队伙食渐渐丰富起来。
每到周末,战友们都会围着石磨,看我操作,有时还会帮忙推一把,边推边唱家乡的小调。
石磨的吱呀声中,仿佛飘荡着母亲的呼唤和家乡的味道,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,在石磨旁找到了一丝家的温暖。
张首长也常来食堂后院,看我们操作石磨,有时还亲自上手推一把,和大家同乐。
有一次,他看着飘着香气的豆浆,感慨道:"我小时候在农村,也是喝这种现磨的豆浆长大的,那味道,一辈子都忘不了。"
石磨不仅改善了伙食,还拉近了战友间的距离,连队里的氛围越来越融洽,训练成绩也蒸蒸日上。
有一天,团里来检查工作,看到我们用石磨改善伙食的做法,赞不绝口。
团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首长,当年参加过抗美援朝,见多识广,但看到我们用石磨解决实际问题,还是颇为惊讶。
"好啊,这才是我们部队的传统作风,艰苦朴素,自力更生!"团长当场决定:在全团推广这种做法,让更多战士受益。
我和石磨,一下子成了"名人",不少连队的炊事班长都来向我请教石磨的使用方法。
七九年春天,我被评为"学雷锋标兵",还在团部大会上作了经验介绍,讲述了石磨改善伙食的故事。
会后,团政委专门找我谈话,说我这种继承传统、改善生活的做法很有意义,鼓励我继续发扬。
就在我的石磨事业蒸蒸日上时,意外发生了。
一个雨夜,我正在值班,戈壁滩上难得下起了大雨,雨水冲刷着营房的水泥墙,发出哗哗的响声。
突然,我听见厨房方向传来一声巨响,像是什么东西倒塌了。
我急忙跑去,发现是厨房后墙因为连日大雨而坍塌,压坏了不少锅碗瓢盆,我的石磨也被砸出了一道裂缝。
那道裂缝从磨盘中央一直延伸到边缘,像一道丑陋的伤疤,彻底毁了这件宝贝。
看着那道裂缝,我心如刀绞,这可是母亲留给我的宝贝啊,是我和家乡唯一的联系,现在竟然这样毁了。
我抚摸着石磨的裂缝,眼泪差点掉下来,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它。
第二天,张首长知道了这事,专程来看我,拍拍我的肩膀说:"别难过,石磨虽然裂了,但咱们可以修啊。"
修石磨?我从来没想过,在我的记忆里,石磨坏了就是坏了,没人会去修,村里的老石磨坏了,都是直接换新的。
但张首长不这么认为,他四处打听,终于在团部后勤处找到一位老师傅王德发。
王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据说曾经是石匠出身,后来因为技术好被选进了部队后勤处,负责修缮各种石制品。
他满脸皱纹,眼睛却炯炯有神,手上的老茧比我母亲的还厚,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。
王师傅来到我们连队,仔细检查了我的石磨,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裂缝,时而皱眉,时而点头。
"能修,不过需要些时间。"他最后下了结论,"这石磨质地不错,应该是你们那边的青石做的,韧性好,修好了照样能用。"
接下来的日子,王师傅每天都来我们连队,带着工具,耐心地修补石磨。
他先用细铁丝将裂缝两侧固定,然后用特制的石灰浆填充,再用细砂纸打磨,一道道工序,细致而繁复。
"修石磨和医生治病差不多,得先把伤口清理干净,再一层层修复,最后才能恢复如初。"王师傅边干边教我。
他告诉我,石磨不仅是用来磨面的工具,更是一门手艺、一种智慧,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。
"现在城里人都用机器了,可机器磨出来的面,没有石磨的香,也没有石磨的细腻。"王师傅感慨道。
他一边修,一边向我传授石磨的知识,从选石、凿刻到调试、使用,无一不精,像是打开了一本我从未见过的百科全书。
"这石磨啊,跟人一样,有脾气。用得好,它就给你干活;用得不好,它就跟你犟。"王师傅常这么说。
他教我如何判断石质,青石最好,花岗岩次之,砂岩太软不行;教我如何调整磨盘间隙,太紧会磨不动,太松又磨不细。
每天训练结束,我都会跑到食堂后院,看王师傅修石磨,有时还帮他打下手,递工具、调石灰。
王师傅修石磨的样子,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村里的老石匠,那种专注和耐心,是现代人难以企及的。
经过一个月的精心修复,我的石磨终于焕然一新,裂缝处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,几乎看不出来。
王师傅还特意在石磨边缘刻了一朵小花,说是为了镇住裂缝,让石磨更结实。
石磨修好后,我迫不及待地试了一下,推起来比以前还要顺滑,磨出的豆浆更细腻,香气更浓郁。
"石磨修好了,比新的还好用!"我兴奋地告诉王师傅,他却只是淡淡一笑。
"修好石磨不难,难的是修好用石磨的人。"王师傅意味深长地说,"你小子悟性不错,有没有兴趣学这门手艺?"
我愣住了,从小到大,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石磨结下这么深的缘分。
小时候,我只想着早日离开贫穷的山村,去外面的世界闯荡;参军后,我又一心想着建功立业,为国争光。
石磨在我眼中,不过是过去贫困生活的象征,是要被时代淘汰的老物件。
但此时,我忽然明白了母亲当初为何要我带上这盘石磨,或许,她早已看出,这石磨会成为我命运的转折点。
"想学。"我坚定地回答,这个决定,源于一种莫名的直觉,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我。
就这样,我成了王师傅的徒弟,正式拜师,磕了头,递上茶,王师傅收下我这个弟子,还特意让连队文书写了份拜师帖。
从此,每天训练之余,我都会跟着王师傅学习石磨技艺,从基本的工具使用开始,一步步深入。
王师傅不仅教我修石磨,还教我如何从荒山里找到合适的石料,如何根据不同的需求设计不同的石磨。
"磨面的石磨要粗些,磨豆浆的要细些,磨中药的更是有讲究,不同的药材用不同的石质。"王师傅如数家珍。
他还教我如何用石磨磨出不同的食材,豆浆要慢慢磨,不能着急;米浆要加水磨,否则会糊;芝麻要先炒熟再磨,这样香气才足。
慢慢地,我不仅掌握了石磨的技艺,更明白了石磨背后的哲理:坚韧、耐心、细致,这些品质,对做人做事都有启发。
八零年冬天,团里组织了一次手工技能大赛,我和王师傅合作,制作了一盘精美的小型石磨,获得了一等奖。
这盘石磨不到普通石磨的三分之一大小,却功能齐全,能磨出细腻的面粉和豆浆,被团部作为珍品展示在荣誉室里。
比赛后,我的名气在团里更大了,不少战友开玩笑说我是"石磨兵",连团长也时常提起我的手艺,说这是我军的光荣传统。
一九八一年春天,我的服役期满,按理说应该退伍回乡了。
张首长找我谈话,问我有什么打算,是回家务农,还是去城里找工作。
我犹豫了很久,想起家里的老母亲,想起贫瘠的家乡,又想起在部队学到的石磨技艺。
"我想回家乡,用学到的技艺改变那里的生活。"我最终做出了决定。
张首长很支持我的选择,他亲自写了一封推荐信,还帮我申请了一笔退伍补助金。
临行前,张首长送给我一套石工工具,那是部队特制的,比市面上的要精良许多。
王师傅则送了我一本手绘的石磨图谱,里面记录了各种石磨的制作方法和使用技巧,是他多年经验的结晶。
"别辜负了你母亲的期望,也别辜负了这石磨的缘分。"王师傅拍着我的肩膀,眼中含着不舍。
我带着那盘修复的石磨和满满的收获,踏上了回乡的路,心中既有离别的不舍,又有归家的期盼。
回到石磨湾村,我发现家乡的变化并不大,还是那些低矮的土房,还是那些贫瘠的田地。
但母亲却老了许多,本就消瘦的身子更加佝偻,头发全白了,看到我时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。
"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"母亲拉着我的手,反复说着这句话,仿佛怕我又会离开。
我将那盘石磨放在堂屋正中,母亲看着它,眼中流露出惊讶和欣喜。
"这不是我们家的老石磨吗?你还留着它呢?"母亲用颤抖的手摸着石磨,像是摸着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。
我把石磨在部队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,她听得入神,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"我就知道,这石磨会给你带来好运。"母亲笑着说,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自豪。
回乡后,我发现村里的石磨大多已经破旧不堪,许多年轻人都去了城里,只剩下老人和孩子。
村里人知道我从部队回来,都来看我,有的送鸡蛋,有的送粮食,虽然家家都不富裕,但这份心意让我倍感温暖。
村支书老周也来了,他告诉我,现在国家政策好了,可以自由发展副业,鼓励农民增收。
"你小子在部队学了本事,不如留在村里,帮大家修修石磨,做做新农具,说不定能闯出一片天地。"老周提议道。
看着母亲日渐苍老的面容和村里贫困的现状,我下定决心要留在村里,用学到的技艺改变家乡。
我开始修补村里的石磨,从最简单的调整开始,为每家每户检查石磨的状况,调整磨盘间隙,修补破损。
很快,村里人发现,经我修过的石磨磨面又快又细,省力不少,都争着让我去修。
渐渐地,我不仅修石磨,还尝试制作新的石磨,用从王师傅那里学来的技艺,结合当地的石材特点,做出了更适合村里使用的新型石磨。
这种新石磨轻便耐用,老人小孩都能推动,很快在村里流行起来。
周边村子的人也听说了,纷纷来找我修石磨,制作新石磨,我的名声慢慢传开了。
为了满足越来越多的需求,我开始琢磨如何扩大生产,提高效率。
一九八二年春天,我用积蓄在村口租了一块地,建起了一个小作坊,专门制作和修理石磨。
我还招了两个年轻人做学徒,一个是村里的贫困户李大山的儿子,一个是隔壁村的孤儿赵小四,都是勤快肯学的好苗子。
县里得知我的事迹后,很重视,县长亲自来视察,对我的事业给予肯定和支持。
县里组建了农具改良小组,邀请我加入,我带着我的石磨技艺,参与了多项农具改良工作。
那年冬天,我设计的新型石磨获得了省里的表彰,还被推广到了周边地区,成为当地农具改良的典范。
母亲看着我的成就,脸上的皱纹里盛满了笑意,那段日子,她的腰板似乎也挺直了些,走路也有力多了。
有一天晚上,她抚摸着那盘已经修复的老石磨,轻声说:"儿啊,当初让你带上它,是想让你记住根,没想到它竟然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福气。"
"不是它给我带来福气,是您的远见给我指明了路。"我握住母亲粗糙的手,心中满是感激。
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,农村的面貌日新月异,石磨湾村也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。
一九八五年,我的石磨作坊正式注册为"石磨湾农具厂",不仅生产石磨,还开发了一系列适合山区使用的农具。
我招收了更多的工人,大多是本村和周边村子的青壮年,为他们提供了就业机会,也让他们学到了一技之长。
这期间,我多次去北京、上海等大城市参观学习,见识了先进的农具制造技术,回来后不断改进自己的产品。
一九八七年,母亲因病去世,临终前,她握着我的手,欣慰地说:"我这辈子,最大的成就就是养大了你。"
我强忍泪水,将那盘老石磨放在母亲的病榻前,让她最后抚摸一次,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石磨的纹路,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。
母亲走后,我将她安葬在村后的山坡上,墓碑上刻了一盘小石磨,象征着她一生的勤劳和智慧。
九十年代初,随着机械化的普及,石磨的实用价值逐渐降低,但我的事业却因此转型升级。
我开始收集各地的古老石磨,研究其中的工艺和文化,将石磨从单纯的农具提升为一种文化符号和艺术品。
我在县城开设了"石磨文化馆",展示各种古老石磨和石磨文化,吸引了不少游客和研究者前来参观。
同时,我也没有放弃实用石磨的生产,但更注重传统工艺的传承和创新,将石磨与现代需求相结合。
我设计的迷你石磨成为畅销的旅游纪念品,装饰性石磨则成为高档酒店和文化场所的摆设。
多年后的今天,我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"石磨匠人",带领着十几个徒弟,不仅制作传统石磨,还开发了多种新型农具和文化产品。
村里的面貌也焕然一新,昔日的土房变成了砖瓦房,村口的泥泞小路变成了平坦的水泥路,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电器。
石磨湾村因为石磨产业的发展,成为当地的富裕村,也成为农村致富的典范,常有各地参观团来访。
我常常想起那盘母亲塞给我的石磨,想起军营里的日子,想起王师傅的教诲,想起所有帮助过我的人。
如今,那盘老石磨仍然放在我家的堂屋正中,磨面依旧,只是花纹更深,色泽更润,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洗礼,变得更加有灵性。
每当我抚摸它那道被修复的裂缝,就仿佛看见母亲慈爱的眼神,听见她温柔的叮嘱,感受到那份跨越时空的亲情。
人生如磨,岁月如石,谁能想到,一盘普通的石磨,竟会磨出我不平凡的一生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