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军新兵打炮不用瞄准，教官不解，新兵说：我从小就拿石头打兔子

炮声轰鸣里，赵章成那瘦小的身影很难分辨，但每次大炮咆哮，人们都会悄悄望向那个粗手茧深、常年与黄土泥巴为伍的河南农民。一张黑黝黝的脸，藏着野路子的狡黠。这人就是赵章成，一个让敌人直冒冷汗的“炮神”。问题是，他怎么成的炮神？一辈子不识字，枪炮理论也从没听懂过。说白了，土得掉渣。可就是这一身泥巴味，凿穿了成批成批洋气的理论，还获得了新中国少将的军衔。难道天才真不讲道理？！

1931年，中国本来就够乱的，一边还在内战，外面日本人正虎视眈眈。在洛阳地头，一个苦哈哈的农民赵章成，二十六岁时也只图活口饭，混进红军队伍。识字不会，写名也得人带着摁手印。别人都有理想信仰，他就想着今天有个窝头，冬天别冻着就算赢。全队都是农民，他偏生像只怪鸟。

说天赋，他小时候满山打野物，用石头就能放倒兔子。这事连同村人都说邪门。别人练百次不成，他一回就行。真实没得说。进了红军，被分到红三军炮训队刚开始糊里糊涂，风速、落点全听教官撅着嘴唾沫横飞，赵章成一头雾水：“这么大一铁管，不就瞄一眼？还分啥风？”他是真的不明白。

论“神迹”，真有。第一次实操，轮到他，炮弹飞出，稻草人当场报废。教官一下就懵了。别的学理论学到吐血，一打全偏，赵章成站那，瞄都不怎么瞄，全中。教官不信，琢磨着再试，还是百发百中。他耸耸肩说，石头打野兔都行，这玩意能难住我？听上去有点玄乎，可那就是事实。当时条件差，没书没资料，唯有实用，没人会讽刺你不会背公式。战场磨的都是命。

所以，赵章成渐渐被传成了怪物。当时整个炮训队料也没想到，就是这位泥腿子，要成大名鼎鼎“炮神”。说是炮兵，搞法土得掉渣，可奇了，实打实比正规受训的都厉害。有人悄悄服气，有人喝彩，也有人摇头，看不惯。争议一直不缺。“野路子是临时的，真碰上大仗肯定就危险了。”有部队里的知识分子这么议论。

大渡河那一仗，是个分水岭。1935年，红军要强渡大渡河。刘伯承下了死命令，要拔掉对岸碉堡。谁上？赵章成被点名。现场简直气氛爆裂，所有人都盯着。赵章成吸口气，闭上眼，摆了几下手，就像迷信一样，然后——炮声破空，两声闷雷，碉堡直接垮塌。旁观的都咽了口唾沫，说不上是佩服还是心惊。有人赞，说“神”，也有风凉话：不就是撞上好运了？

也不能怪有人眼红，他那打法，真的太不讲规矩。火力猛的时候，他直接席地跪在炮前，身子扑上去装弹，跟不要命一样。全没部队流程，缺什么补什么，用的都是老办法。可明明伤亡小，仗还打赢了。这种人物要放现在，估计早被革职，可那时候就是管用。

到了1940年，八路军围攻辽县日军据点。日军龟缩到石头背后，常规炮根本不敢冒头。赵章成琢磨半天，喊人收集辣椒粉，他要造“毒气弹”。队伍里哄笑，没人当真。他自己干活，满身辣椒味，手搓袋子装药。等到炮弹一炸，辣椒烟上空一撒，鬼子全捂着眼拼命叫唤，从壕外往外乱冲，八路军在外头直接收网。

这事成了谈资，也成了争议。新招管用是管用，可万一用多了，战术全成野路子了？有人还真担心。赵章成没管，訥訥地说：能打赢仗不就行？领导站台，说你们有意见？能打赢的才是真本事。悄悄之间，这“土法”反倒成了红军的宝。赵章成顺势琢磨设备，他把炮改了，新做的迫击炮成了解放战争常备武器。到处在说坏家伙，可都用得上。

与此矛盾的是，赵章成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规矩党不自在，他们就是死揪理论。可仗打完了，阵地拿到手了，到底算谁的功劳？领导当然得重用，谁还计较规矩。他能听安排，也真敢冲顶。战场胜负不关你学了多少技术指标，而是你能否一举中的。赵章成的巧劲通杀！

新中国成立后，他照旧没改行。当时整军风正，凌厉改革，很多野路子被刷了下来。将军审核掀起一波又一波。可赵章成没掉队，反而越混越高。他的炮兵营，被外军叫成不可战胜的奇兵。朝鲜战场上，重炮一响，连美军都喊“Chinese God of Cannon”。据说不少外电特意提及这人。可一些官僚死不认，一直念叨“这人没文化，凭啥当将军？”可偏偏他就是升了。实物摆在那，外人也没话说？

提拔到少将，1955年。内部分歧又来了。你说农民出身，没上过学，还不识字，当着满腔教学的正规军脸面，合适吗？可没人真敢撂挑子。那年头将军多，但活着笑到最后的，赵章成数得上头几个。他性子直，不显山不露水，也不算受宠。反倒安全，没人整他。有人说，全班出奇迹，就属赵章成幸福。

他的人生没什么 “人生指导意义”，书读得少，讲不了大道理。他自己都说，不会讲话。但谁都知道，他是真有两把刷子。但要我说，也有侥幸成分。假如他真生活在教条烂熟的当代，没文凭估计被淘汰得干干净净。不服输的人也有意见，大家吵得动静挺大。今天这套机制，让天才没了活路也不是没可能。所以现在回头，他那种人物，估计成不了气候。

1969年北京去世，年仅六十来岁。老战友们用两门迫击炮送他最后一程。谁能想到，当年村头那个野小子，最终“开辟”了一条军功路，还被放在关键位置纪念？

全社会都忘记了，赶上那个吃不上饭的年代，流行的不是理论是“野办法”。赵章成还有一堆后人，后来有的也混军队，有的做了生意。有人说他传承价值观，有人说全靠运气。教科书，也许会记下名字，但到底能不能再出一个赵章成？谁也说不准。也有人争议，说真正有本事的天才，正被体系驱逐。现代社会，光靠热血还行不行？连我自己都犹豫，谁又有底气保证？本事值不值钱，得看什么时候。

赵章成，这名字留给历史的，未必就是“战神传说”，也不过是时代身影。方法简单粗暴，但灵光闪现。或者争议满满，但结果摆着。你信天才，他能打；你信规矩，他也没吃亏。两种路子都有对错，哪个都不能一刀切。真到今天，他这种风格或许被边缘也说不定。那些年，资源贫乏，野路子创造出可能。现在会不会被制度封死？好像也没定论。

总之，好像也不需要谁评判他。一代人过了一代，再传奇都归于平静，偶尔有人记起，偶有新话题冒出来，仅此而已。他的故事，还能继续发酵下去吗？不必较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