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婆婆三年,她逢人便哭想小儿子,甩张机票送婆婆去小叔家享福
发布时间:2025-07-22 03:20 浏览量:1
伺候婆婆三年,她逢人便哭诉想小儿子。
我反手订了机票送她去小叔家:“妈,您好好享福。”
一周后婆婆蓬头垢面杀回来砸门:“那没良心的让我睡猪圈啊!”
我隔着门轻笑:“猪圈多好啊,您不是总说乡下空气新鲜?”
她突然压低声音:“他们把你弟的房子抵押了。”
门铃响了,催债人的咆哮震得防盗门嗡嗡作响。
婆婆抖着手掏出一瓶农药:“好儿媳,这债你得帮妈扛啊。”
客厅里弥漫着那股熟悉的中药味,苦得人舌根发麻。
我刚把一碗熬得浓黑的药汁放在茶几上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门铃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。
婆婆原本半瘫在沙发里哼哼唧唧的,闻声像被针扎了屁股,一个激灵坐直,脸上那点病恹恹的愁苦瞬间被兴奋取代。
“哎哟!准是你三姨来了!快开门快开门!”她浑浊的眼睛里射出精光,手胡乱地拍打着沙发扶手,急不可耐。
我默默转身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三姨,还有同楼栋的张婶,两人手里都拎着点水果,脸上挂着看热闹的、心照不宣的笑。
“哎呀,老姐姐,听说你这两天又不太爽利?”三姨人还没完全进来,关切的声音就先飘了满屋,眼睛却滴溜溜地在我身上转了一圈。
婆婆像是瞬间被按下了某个开关。
她猛地吸了一口气,肩膀开始夸张地耸动,干瘪的胸腔里发出拉风箱似的抽噎声。
还没等客人坐定,那酝酿已久的泪水就夺眶而出,浑浊地沿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颊往下淌。
“他三姨啊,张婶啊,我这把老骨头,活着真是没意思了哇。”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,沙哑又凄切,熟练地切入主题,“我这心口啊,堵得慌,天天睡不着,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酸,说到底,就是想我那苦命的小儿子啊呜呜呜。”
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,仿佛那里真的塞着一块沉重的石头。
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配上她刻意皱成一团的五官,效果十足。
“我那幺儿,打小身子骨就弱,心眼又实诚,一个人在那老远的乡下,我这当妈的,一想起来,心就跟刀剜似的疼啊!”她越说越激动,
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,“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饱,穿不穿得暖,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,我这心里,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啊。” 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,肩膀剧烈地抖动。
三姨和张婶立刻围上去,一个拍背顺气,一个递纸巾,嘴里不住地劝慰:“哎哟老姐姐,快别哭了,伤身子啊!”“是啊,这不还有大媳妇在身边伺候着嘛,多孝顺的孩子!”
婆婆像是没听见“大媳妇”三个字,哭嚎的音调陡然又拔高了一度:“孝顺?我命苦啊!老大走得早,留下我这个孤老婆子,幺儿又不在跟前,我活着还有什么奔头,不如死了干净,早点下去陪他爹啊。” 她哭天抢地,那架势,活脱脱一出苦情戏的主角。
我站在厨房门口,手里还捏着刚擦完灶台的湿抹布,冰凉的水渍慢慢渗进指缝,那股寒意似乎顺着胳膊一路爬到了心口。
客厅里婆婆悲怆的哭声、亲戚们假模假式的劝解声、还有空气里那挥之不去的浓郁药味,混杂在一起,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粘稠气体,死死地堵在我的喉咙里。
三年了。整整一千多个日夜。
从丈夫意外离世那天起,这个家就成了一个巨大的、无形的漩涡。
而我,就是那个被死死钉在旋涡中心的人。
婆婆的悲伤和身体不适,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生活的全部重心。
我辞掉了还算体面的工作,像个影子一样围着她转。
熬药、做饭、擦洗、按摩、陪她去看那些名目繁多的“老中医”。
她胃口不好,我变着花样做软烂易消化的饭菜;
她失眠,我整宿整宿地给她按揉穴位;
她心情郁结,我就得听着她翻来覆去地念叨亡夫和那个远在千里之外、一年也打不了两次电话的小叔子。
起初,我是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心情在做这一切。
丈夫走了,照顾他的母亲,是我这个未亡人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可渐渐地,这份“孝心”变成了一种看不到尽头的消耗。
我的时间、精力、耐心,甚至是我自己的人生,都被一点一点地抽干、榨尽。
婆婆的眼泪和抱怨,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利剑。
亲戚们每次来访,都成了她表演“思子情深”和“晚景凄凉”的固定舞台。
而我,就是那个舞台背景板上,她口中不孝顺的媳妇。
她可以对着三姨、张婶,对着任何一个愿意听她哭诉的人,一遍又一遍地诉说对小儿子刻骨的思念,控诉命运的不公。
可当小叔子真打来电话时,她除了反复叮嘱“别惦记妈,妈好着呢,你在外面好好的就行”,就再也说不出别的。
她思念的是那个被她捧在心尖上的小儿子。
还是享受那种被所有人同情、被所有人关注的感觉?
我看着她在人前哭得肝肠寸断,在人后却可以津津有味地追完两集冗长的家庭伦理剧,甚至因为剧情太狗血而笑出声。
那碗我熬了几个小时的药,她可以嫌苦,偷偷倒掉一半,然后继续在人前虚弱地咳嗽。
这些细碎的、磨人的细节,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细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我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上。
每一次她为小叔子落泪,每一次她向旁人暗示我这个大儿媳“终究不如亲儿子贴心”,都像在这些针尖上又淬了一层寒冰。
此刻,听着她声情并茂的哭诉,看着三姨和张婶投来的那种混合着同情与审视的目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怒意,猛地从我心底最深处窜了出来。
带着尖锐的嘶鸣,瞬间冲垮我。
够了。
真的够了。
我面无表情地转身,没有再看客厅里那场声泪俱下的表演一眼,径直走进了卧室。
反手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令人作呕的哭嚎和虚情假意的劝慰。
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,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。
我走到书桌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,屏幕的光冷冷地映在脸上。
手指在键盘上移动,异常平稳,点开熟悉的订票网站。
目的地?
当然是婆婆口中那个山清水秀、人杰地灵,让她魂牵梦萦、思念成疾的宝贝小儿子所在的南方小城。
航班?
选最快的一班。
经济舱?
不,要选最贵的头等舱。
既然要去“享福”,路上怎么能委屈了?
付款,确认。
电子机票的确认信息瞬间跳入邮箱。
做完这一切,我合上电脑。
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怒意并没有平息,反而凝练成一种决绝。
我拉开衣柜,找出婆婆那个半旧的、印着俗气大花的旅行袋。
开始收拾东西。
动作麻利,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利落。
几件她常穿的、料子还算好的衣服,她的降压药,一小瓶速效救心丸。
还有她那个视若珍宝、里面夹着小叔子一家三口模糊合影的旧钱包。
拉链“唰”地一声合上,干脆利落,像斩断了一根无形的绳索。
我提着不算沉的旅行袋,拉开卧室门,重新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客厅。
婆婆的哭诉似乎告一段落,正抽噎着接过张婶递来的水杯。
三姨还在絮絮叨叨:“想开点,老姐姐,儿孙自有儿孙福,这不是还有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,发出清晰而突兀的“哒、哒”声,打断了三姨的话。
婆婆抬起红肿的眼皮,不悦的看向我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带着疑惑。
我没有看三姨和张婶,眼睛直直地盯着婆婆那张还挂着泪痕的脸。
然后,手腕一抬。
“啪!”
那张薄薄的、印着航班信息的A4打印纸,被我像甩出一张扑克牌一样,精准地甩在婆婆面前的茶几上,盖住了她刚喝过水留下的水渍。
客厅里瞬间死寂。
连婆婆的抽噎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“妈,”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唇角还勾起了一个极其浅淡的弧度,“您不是天天想小叔,想得心口疼,吃不下睡不着吗?”
婆婆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,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,嘴巴微微张开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。
三姨和张婶也伸长了脖子,好奇地看向那张纸。
“三年了,我这个当大儿媳妇的,没能耐,伺候不好您,让您天天这么惦记小儿子,是我的错。”我语速平稳,字字清晰,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现在好了,票,我给您买好了,明天上午十点直飞头等舱,坐着舒服,不委屈您。”
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婆婆瞬间煞白的脸,清晰地捕捉到她眼中那猝不及防的慌乱。
心头那点冰冷的快意像墨水滴入清水,迅速扩散开。
“您心心念念的小儿子,还有您那‘最贴心’、‘最会照顾人’的小儿媳妇,”我刻意加重了这几个词,语调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,“在那边等着接您呢。”
我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,带着一种斩钉截铁。
“您啊——就过去,好、好、享、福!”
最后四个字,一字一顿。
说完,我再也不看婆婆那张瞬间褪尽血色、写满惊骇和懵然的脸,也不理会三姨和张婶那目瞪口呆、仿佛见了鬼的表情。
把那个花哨的旅行袋往她脚边轻轻一放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一声。
“行李给您收拾好了,证件都在老地方,明早八点,我叫车送您去机场。”我的语气恢复成公事公办的平淡,仿佛在交代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差事。
转身,脊背挺得笔直,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决绝。
我径直走回自己的卧室,反手,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锁上了门。
把门外那片死寂般的真空,连同婆婆那张惨白惊惶的脸,彻底隔绝。
门外,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。
紧接着,一声变了调的、尖利刺耳的哭嚎猛地炸开,穿透了门板,像是被彻底踩了尾巴。
“哎——呀!我的老天爷啊!作孽啊!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我不走!我死也不走!我的儿啊——”
哭喊声里夹杂着捶打沙发和地板的砰砰声,还有三姨和张婶七嘴八舌、慌乱的劝解声。
“老姐姐!老姐姐你冷静点!”
“哎呀这是闹哪出啊!有话好好说嘛!”
“快,快扶住她!别让她厥过去!”
吵闹声、哭嚎声、劝架声乱成一锅沸粥,嗡嗡地冲击着门板。
我背靠着冰冷的房门,缓缓滑坐到地上。
门外婆婆那撕心裂肺、充满表演性质的哭嚎,此刻听在我耳中,竟奇异地带上了一种荒诞的喜剧效果。
积压了三年的沉郁和憋闷,并没有因为刚才那痛快淋漓的一甩而完全消散,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带着尖锐棱角的轻松感,正从心底最坚硬的地方,一点点破土而出。
我捂住脸,肩膀抑制不住地开始耸动。
没有眼泪,只有一种近乎虚脱的、无声的大笑在胸腔里疯狂冲撞,震得五脏六腑都在发颤。
享福?
去吧。
好好享你的福去。
机场的喧嚣被厚重的防盗门彻底隔绝。婆
婆被“请”走已经整整一周。
这一周,是我这三年来呼吸到的第一口真正自由的空气。
屋子里的中药味终于彻底散去,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毫无阻碍地洒进来,空气里弥漫着柠檬清洁剂和鲜花的清新味道。
我睡到自然醒,看自己想看的书,追落下了无数集的剧,甚至重新捡起了画笔,在画布上涂抹久违的色彩。
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和笔触的沙沙声,美好得近乎虚幻。
然而,这脆弱的宁静,在第七天的黄昏,被一阵狂暴的、毫无章法的砸门声狠狠撕碎。
“哐!哐哐哐!砰砰砰——!”
那声音不是敲。
是砸!
是撞!
是用整个身体在疯狂地撞击着厚重的防盗门,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,连带着地板都在轻微颤抖。
仿佛门外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。
我心头猛地一沉,画笔“啪嗒”掉在调色盘上,溅起几点刺目的红。
一种冰冷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。
该来的,总会来。
我走到门后,没有立刻开门。
透过猫眼望出去。
只一眼,一股寒意就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门外站着的,确实是婆婆。
可眼前的这个人,哪里还有一周前被强行送上飞机时那副养尊处优、中气十足的样子?
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泥潭里捞出来,又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稻草人。
头发像一团干枯纠结的乱麻,沾满了灰尘和草屑,油腻腻地贴在头皮和脸颊上。
身上那件走时还算体面的暗红色薄棉袄,此刻沾满了大片大片可疑的深色污渍,袖口和衣襟都撕裂了好几处,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棉絮。
裤子更是泥泞不堪,裤腿一只高一只低地卷着,露出同样沾满泥巴的光脚。
她竟然连鞋都没穿!
脚背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和红肿。
最骇人的是她的脸。
颧骨高耸,眼窝深陷得如同骷髅,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。
嘴唇干裂起皮,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白沫。
她一边用身体和拳头疯狂地砸门,一边发出非人般的嘶吼:
“开门!陈芸你个黑心烂肺的贱蹄子!你给我滚出来!开门!我知道你在里面!你不孝啊!”
声音嘶哑破碎,带着浓重的恨意。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惊悸。
没有开门,只是平静地隔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了那疯狂的砸门声:
“哟,这不是妈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我的语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,“猪圈住着不舒坦?乡下空气多新鲜啊,您不是总念叨着,比咱们这城里吸的汽车尾气强百倍吗?”
门外的砸门声猛地一滞。
婆婆那张扭曲的脸瞬间僵住,仿佛被施了定身咒。
砸门的动作停在了半空,那只沾满泥污、青筋暴起的手还悬在门板上。
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门板,像是要透过这厚厚的金属看到我脸上此刻的表情。
几秒钟的死寂,只有她粗重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楼道里回荡。
“你,你…”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,像是被浓痰堵住了,极致的愤怒让她失语。
她似乎想破口大骂,更强烈的、难以启齿的屈辱。
突然,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疯狂砸门的力气,整个身体顺着门板软软地滑坐下去,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,不再是表演性质的嚎啕,而是那种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、绝望而压抑的呜咽。
“呜,呜呜…不是人,都不是人啊,”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,身体往前倾,几乎是贴着门缝,用气声嘶嘶地说道:
“陈芸,陈芸你听我说。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充满了恐惧,“他们,你那好弟弟,还有那个丧门星弟媳妇,他们,他们把城里的房子抵押了!”
我的瞳孔骤然收缩!
抵押了?
小叔子那套在县城、一直被婆婆挂在嘴边炫耀、说是留给孙子娶媳妇的婚房?
婆婆还在门缝外急促地:“欠了外面好多钱,好多好多,高利贷!那些人凶神恶煞,天天堵门、砸东西、泼油漆。说要砍手砍脚你弟他躲出去了,找不着人,那些人就冲着我和你弟媳妇来啊。”
她的呜咽变成了啜泣:“猪圈,他们真让我睡猪圈,连猪都不如啊,那个贱蹄子还打我、掐我、不给我饭吃,说是我这老骨头克得他儿子。”
就在这时——
“叮咚!叮咚叮咚叮咚——!”
刺耳又急促的门铃声,瞬间盖过了婆婆的哭嚎。
“开门!里面的人听着!快开门!!”一个男人咆哮声穿透门板,“姓刘的!我们知道那老太婆躲到你这儿来了!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!不然老子把你这门卸了信不信?!”
“砰!”一声闷响,似乎是沉重的拳头或者什么东西狠狠砸在了门上,震得人耳膜发麻。
“妈的!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!躲?躲你妈个卵蛋!今天不把钱吐出来,老子让你们一家老小都不得安生!”
另一个更加尖利刻薄的声音加入了咆哮,“跟她废什么话!刘家老太婆,你听好了!你儿子刘强在我们场子里欠的可不是小数目!利滚利,现在就是个天文数字!他跑了,这账就得算在你头上!父债子偿,子债母偿!懂不懂规矩?再不开门,老子泼油漆、砸玻璃、断你水电!说到做到!”
污言秽语如同冰雹,噼里啪啦地砸在门上。
我透过猫眼看到,婆婆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,背死死地抵着冰冷的防盗门,浑身筛糠似的抖成一团。
那张刚刚还布满怨毒和屈辱的脸,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恐惧,扭曲得如同恶鬼。
眼珠子惊恐地暴突着,死死盯着猫眼的方向,仿佛那小小的孔洞是她唯一的生路。
干裂的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下,在门外催命般的咆哮和砸门声中,她那只枯瘦如鸡爪、沾满污泥的手,手指哆嗦着。
指着我的门喊:“里面的是我大儿媳,她有钱,你们问她要,这个房子都是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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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续,点点关注不迷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