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宗昌有多无耻,炮轰龙王仅是皮毛,兽性大发时猪狗不如!
发布时间:2025-07-14 02:15 浏览量:1
民国军阀里,能把荒唐事干得人神共愤的,张宗昌得算头一个。他打仗不靠兵法靠蛮干,治地方不靠规矩靠拳头,连对待神明和女人,都透着股没底线的混不吝。别的军阀争地盘还讲点章法,他倒好,比的是谁姨太多;别人对百姓多少装装样子,他直接拿炮轰神像,仿佛世间规矩到他这儿都得绕道走。
1925年他主政山东,头一件事就是刮地皮。苛捐杂税多到数不清,种地的要交“青苗捐”,养鸡的要交“鸡头税”,连穿件新衣裳都得交“成衣捐”。济南府有个卖豆腐的老汉,一天挣的钱刚够交“磨盘税”,回家对着空锅哭,被巡逻兵听见,以为骂官,一顿鞭子抽得浑身是血。
那年青岛日商纱厂工人罢工,要涨工钱,他直接派军队带着机枪去。工人们举着“还我血汗钱”的牌子刚走到街口,机枪就响了,当场倒下二十多个,血流顺着马路往海里淌。第二天,家属们抬着尸体去督署请愿,他让人把领头的共产党人李慰农绑在电线杆上,用马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最后拉到青岛港枪毙,尸体扔进了大海。
1925年夏天山东大旱,老百姓跪在龙王庙前磕头,求他出面祈雨。他带着卫兵闯进庙,对着龙王像左右开弓扇耳光,边打边骂:“你个老东西,吃着山东的香火,不给山东下雨,是欠揍!”骂完还不解气,叫人把炮兵团的十九门山炮拉到千佛山,对着天上一顿猛轰。
炮声响得震耳欲聋,庙里的泥像被震得掉渣,香案上的供品撒了一地。围观的百姓吓得直哆嗦,他倒叉着腰站在庙门口笑:“看看,还是炮管用!”更邪门的是,第二天真下了场小雨,他立马拍着胸脯跟部下吹:“瞧见没?龙王怕我!”可那点雨哪够浇地,地里的庄稼该枯死还是枯死,老百姓看着被轰得破破烂烂的龙王庙,连个求告的地方都没了,只能蹲在田埂上哭。
他的后院更是乱成一锅粥。正房袁书娥是青岛大户人家的姑娘,原本是他爹的姨太,他爹死后,他直接把人接过来当自己的正妻。后来又看上袁书娥的亲妹妹袁中娥,不管不顾纳成二姨太,还对外吹嘘这是“双凤临门”。姐妹俩在府里天天吵,从抢首饰到争管家权,有时能打起来,他躲得远远的,还跟部下说:“女人嘛,吵吵更热闹。”
府里的姨太太有名有姓的就二十多个,没名分的更是数不清。有北平来的戏子,有西北逃难的寡妇,甚至还有白俄流亡贵族的女儿。他嫌管着麻烦,居然学兵营的法子,给姨太太们编了班,每天排“值日”,谁伺候吃饭,谁陪喝酒,都按名单来。有个刚纳的十六岁姨太,因为给她倒酒慢了点,被他当场踹倒在地,第二天就被打发去了尼姑庵,终身不许出来。
八姨太安淑义是朝鲜人,她叔叔是刺杀伊藤博文的安重根,家里败落后被人贩子卖到中国,辗转进了张府。她生了个女儿,可张宗昌从没正眼看过,后来她带着女儿靠糊火柴盒过活,解放后在济南的小胡同里去世,临死前还攥着女儿的手说:“千万别跟姓张的扯上关系。”
1932年秋天,他偷偷从东北回济南,想借着老部下的势力再捞点权。那会儿山东是韩复榘的地盘,听说他回来了,表面客客气气请吃饭,背地里早安排好了人手。9月3日下午,济南火车站人来人往,他刚走出站台,几声枪响就响了,三枪打在胸口,当场倒在月台上。
没人敢上前,乘客绕着他的尸体走,巡警在旁边立了块牌子,写着“无关人等勿近”。第二天《济南日报》就发了个短讯,说“张宗昌遇刺身亡,原因待查”。他那些姨太们,当天夜里就卷着细软跑了,府里的东西被下人抢得精光,连他常喝的那瓶洋酒都被打碎在地上。
老百姓听说他死了,瞒着军警放鞭炮,有人把他的画像糊在稻草人上,在街口烧得噼啪响。如今济南老辈人提起他,还会往地上啐一口。那些被他毁掉的家庭,被他践踏的尊严,或许早随时间淡了,但他留下的那股子荒唐气,总在提醒着:权力要是没了约束,能荒唐到什么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