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阿姨当月嫂,万万没想到雇主竟是自己老公和“小三”!

发布时间:2025-07-22 21:43  浏览量:1
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这个人生啊,五十好几了,波澜不惊半辈子,临了干脆退休了,想着总算能轻松几年。结果一脚踏进这潭水,才知道什么叫人生处处有坑。

我是徐文英,土生土长的南方小城人,在一家国企混到提前退休,工资不高,可房子车子、儿女双全,也算过得去。就这平常日子里,我突然觉得自己闲下来反而更累了:孙子上学去了,老头子李钧常年在外头跑生意,家里天天只有我和花猫对眼。闺女远嫁东北,儿子结婚单住,也不常回来。家里空落落的,有时候往茶几上一坐,一上午就听楼下快递员喊“喵喵,你家包裹到了”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
刚退休那会儿,邻居们都劝我:“英姐,现在做月嫂最火,你不是带娃带得贼溜吗?去当当呗!”以前觉得旧丢人,后来看到同龄的石阿姨月入八千、年年出去旅游,我也心动了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报名学了两个月课程,拿到证书,想试试水。

第一次接单,是隔壁小区一个90后妈妈,高高瘦瘦的,说话奶声奶气,家里条件不错。我跟她家磨合得挺顺,没两个月,客户给了我五星好评。一来二去,我在月嫂群里名气就传开了。但说实在的,坐月子那一摊,天大的事儿都是鸡毛蒜皮:孩子哭,奶涨肚饿,大人在旁边发脾气,外人夹中间受气,谁容易?可是,我又想着,一个月能赚七八千,还管三顿饭,干得再辛苦都咬牙坚持。

再说我那个老头子。他常年在外地谈供应链业务,前一阵还跑到郑州搞投资,说是要搭点现代农业的牌。家里房贷都还清好几年了,他折腾这些纯粹图个乐。我年轻时候没少为这事和他吵:“说到底,你图什么呀?人家孩子都成家了,你折腾来折腾去还不歇歇?”老头子总是嘿嘿笑:“命里带折腾!”

这一切都像流水账一样波澜不惊。直到某一天,事情彻底转了个弯——

那年春节刚过,南方冷湿,比腊月还阴冷,小区物业微信群突然推荐了个大单:西城12号别墅需要刚退休的有经验月嫂,要求会月子餐、懂产后恢复,最好是老家本地人,薪酬一万二一个月。“英姐,你牛,赶紧试试吧!”月嫂群里的姐妹们轮番艾特我。这种单子太抢手了,光是多三千块,大家都想去。

我一咬牙,立刻加了那边联系人微信,对面回复挺快,说女主人怀孕刚生了,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帮不上,急需帮手。沟通过程中,雇主从头到尾用的是语音,不露脸。末了给了我定位和门禁码,让我周一上午过去。

周一一大早,天还蒙蒙亮,我穿着新买的工作服,拎着一大包保温箱,到了别墅门口。送我来的滴滴司机是个话唠:“你看现在富人都不自己带娃,都请月嫂。羡慕吧?”我心里想着多赚点,总归不坏。

可等到门开的时候,我脑子懵了一下——

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,穿着居家的灰色毛衣,脸色有点憔悴,胡子拉碴还没刮。可那眉眼分明……就是我老头子李钧!

“你、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一句话差点没出口,还是一口气咽了回去。

他愣了半秒,脸色变得比墙还白,张嘴想解释,却又像被什么噎住一样,半天没吭声。这时,从里面走出个年轻女人,大肚微隆,面色苍白,穿着粉色睡衣,嘴里嚷嚷:“钧哥,谁来了?”

我一下子明白了。

老李低声咕哝:“屋里冷,先进来再说吧。”

我硬着头皮进了玄关,看着室内陈设:整套欧式家具,满屋子婴儿用品,一切都是新的。那个女人往沙发上一躺,指着我说:“你是月嫂吧?请坐,谢谢你来了。”

老李赶紧端茶倒水,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。空气凝固了一分钟,最后还是他主动开了口:

“文英,你先做事,有什么咱们晚上再谈。”

我翻来覆去地想着刚才的一幕,手心都捏出了汗——可我有血性。我不能把活扔下就走。既然来了,当月嫂,就得有规矩。我背过去掐了下掌心,又对那姑娘做出专业的问候:“你好,我姓徐,会照顾新生儿,如果你哪里不舒服随时说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那个女孩,叫林茜。年纪小,比我闺女还小几岁。问她家里,她只神情黯淡地说:“爸妈身体不好,请不起护工。”再加上屋子里照片寥寥,全是生活照,没有婚纱摄像,没有孩子爸的合影。可偏偏老李隔三差五出现在这里,一会儿修水管,一会儿买菜做饭,动作娴熟得很。

我没戳穿,整整一周,该给孩子洗澡的洗澡,该煮汤药的煮汤药。可老李躲着我,林茜却越来越依赖我。有天凌晨孩子发烧,她吓得直哭,老李无处可寻。我抱着孩子哄了三个小时,房间小声细语:“宝宝别怕,姨陪着你。”

后来一天,林茜突然拉着我,“徐姐,有你在真好。我和孩子都离不开你。”我看着她,心里百味杂陈。她年轻、柔弱,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我想:“别人家小三,我见过,那是横刀夺爱,眼里只有钱。林茜却像稻草人,被风一吹就倒。”

但怪也怪在老李身上。他白天有意无意地找机会和我说话,我装聋作哑。有一次厨房碰头,他期期艾艾地说:“文英,我这……”

我抬手搡了他一下,压低声音:“说这些有啥用?人都在一块了。”

有那么几夜,我梦里听到猫叫,惊醒后房间特别寂静,只留下一点橘黄色夜灯,和新生儿均匀的呼吸声。林茜有时在床上发呆,盯着天花板,嘴里念叨:“孩子爸爸什么时候回来?”可她不知道,她盼的人就在墙外,甚至在厨房里做红糖水。

这一切悬挂在心头,像石头一样。我的表面,越来越镇定;心里,却咕嘟咕嘟,迟早有天爆炸。

第十天。林茜产后暴发性高烧,体温飙到40度。我赶紧喂药、冰敷、联系附近医院。关键时刻老李打电话硬是调来救护车,一个劲儿地照顾。林茜神志恍惚,哭喊着喊“钧哥,别丢下我”。我在病房门口看着老李的背影,突然就觉得讽刺。

那晚病房走廊上,我对老李说:“话还是要讲清楚。我不怪小姑娘。我也不闹。咱们过了半辈子的夫妻,你要有担当。”

老李攥了攥我的手:“文英,对不起。”其实他嗫嚅了半天,什么都没有解释。男人的那套推诿和羞赧根本体现在行动上。

林茜好了之后,我依规按合同住满了二十八天。她让我留下,说孩子不能离开我,可我坚决收拾行李。临走那天,林茜眼圈红着,抱着孩子站在门口,声音哽咽:“徐姐,你能不能别走?我真的舍不得你。”

我温柔拍了拍她肩膀:“孩子已经逐渐适应了,你现在身体也在恢复,不会再手忙脚乱了。我再留下,反而不好。”

她低着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心里明明装着大石头,但面上还是得装出点笑意来,“月嫂就是临时的,有缘还会见的。”

等我拖着箱子下楼,老李偷偷跟了出来。他一句话没说,只是帮我提行李。我停下脚步,看着他,平静地问:“你想咋整?”

他半晌才小声开口:“文英,对不起,是我混账。我……唉,说啥都晚了。”

我其实早没气力跟他争吵,“以后别两头瞒着,尽你的责任。小姑娘是无辜的,孩子更无辜,你自己掂量着吧。”我语气冷静,甚至有点慈母般的宽容,累了,也懒得继续计较。

他点点头,眼睛里隐约有泪光。我没再看他,径自往前走。他在后头低声喊了一句:“好歹回家看看……家里一直都在。”

出了这栋别墅区,寒风一吹,脑袋忽然清明了许多。走到公交站台时,碰巧看见曾经带过娃的客户远远打招呼,她笑着叫我阿姨,还塞给我一包热牛奶,“换一份工作,换一段心情,”她轻声说:“人哪,总有活下去的路。”

坐在公交车上,我摸出手机打开月嫂群,还有姐妹在分享新单子的消息、交流宝宝黄疸的小偏方。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。生活就像这辆咯吱咯吱的老公交,左拐右绕,再晃一晃,总会驶进下一站。

回到属于自己的家,站在厨房,一时间呆住了。锅碗瓢盆还安安静静趴在那里,和我的小日子一样,没有大风大浪,但依然妥帖。夜晚的时候,孙子视频过来,奶声奶气叫我外婆,我对着屏幕里的他比划:“乖,等外婆给你做蛋糕。”

洗完澡,我镜子里看着自己,脸上的皱纹像一道道岁月的河流滑过。手机上跳出群友发来的笑话,我也跟着乐。就那么坐下来,沏一壶茶,让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。

人这一辈子,谁不是磕磕绊绊?有些尴尬,有些委屈,也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伤。可说到底,最重要的是,咱还是得靠自己。不问前尘旧事,不用再怄气。哪怕世界变了样,心里有杆秤——知道什么是底线,什么是温软。日子,总归要向前走。

后来日子里,我又陆续带了几个新生儿,做回了熟悉的“徐姐”。遇到难题时,总能波澜不惊地处理。邻里之间再相聚,大家都叹我开朗豁达。我只一笑而过:谁的人生不窝囊?关键是,看淡了,才彻底自由——真正的牢笼,其实只有自己锁在心里的那个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