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主好心把男子带回家,不料他死后,男子竟撅了他的坟

发布时间:2025-05-31 10:59  浏览量:8

"列位看官,且听老朽说段新鲜事儿。

昨夜里王财主家祖坟那叫个热闹,坟头土翻得跟新蒸的窝头似的,棺材板儿劈里啪啦直响。

您猜怎么着?

王守义那老小子尸骨未寒,竟叫个短命鬼给撅了坟!

那年惊蛰刚过,王家屯的土路上溅起老高的黄泥。

王守义揣着铜手炉,正盘算着给新纳的小妾买两匹苏绣,忽见路旁歪着个湿淋淋的物件。

近前一看,是个穿葛布短打的后生,脸色青白活像泡发的海带,怀里却紧搂着个油布包。

"这位小哥,可是遇了难处?

王财主用罗帕掩着鼻,绫罗袍角沾了泥点子也不心疼。

后生艰难抬头,喉头咕隆作响:"恩公……救……"话未说完竟昏死过去。

王守义差人将后生抬回宅院时,三姨太正叉着腰骂杀千刀的偷了她妆奁里的翡翠镯子。

见老爷带回个泥腿子,柳眉倒竖就要撒泼,却被王守义一记眼刀镇住:"积德行善方能荫蔽子孙,妇人短见!

后生名曰李二牛,说是从北山逃荒来的。

王守义见他吃得比马多,干活比驴勤,心下愈发欢喜。

谁料七月半鬼节这日,李二牛挑着两桶泔水去浇菜,突然栽进粪坑再没起来。

仵作来验尸,只说定是犯了心疾。

怪就怪在出殡那日,八抬大轿的棺材板儿竟渗出血水。

更邪门的是,打更的赵老汉起夜时,分明瞧见李二牛七窍流血站在月洞门前,嘴里还叼着半截红蜡烛。

"定是冤魂索命!

神婆颤巍巍烧了三道符,王财主却嗤之以鼻:"人死如灯灭,休要危言耸听。

话音未落,书房里的青玉镇纸毫无征兆裂成两半。

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拍响惊堂木:"列位有所不知,那李二牛生前夜夜在柴房捣鼓油布包,里头裹的竟是半块血玉!

这物件儿邪性得很,当年从斗里挖出来时……"

话未说完,就被卖菜的老周头打断:"扯臊!

昨儿我路过王家祖坟,瞧见那石碑裂得跟龟壳纹似的。

要我说啊,定是王家祖上不积德……"

且说回昨夜坟地里的闹剧。

王守义的檀木棺材板被掀得老远,尸骨散作一堆,唯有心口插着半截黑驴蹄子。

更离奇的是,坟坑里歪歪扭扭写着血字:"夺妻之恨,噬心之痛"。

原来这李二牛并非逃荒汉,而是二十年前被王守义设计陷害的秀才遗孤。

当年王财主看上秀才娘子,便诬告秀才私藏官银,害得他家破人亡。

那油布包里的血玉,正是秀才娘子临死前咬舌吐血的遗物。

"所以说啊,这善恶到头终有报。

王守义千算万算,没算到引狼入室。

那李二牛借尸还魂,头七之夜便撬了恩公的棺材板。

要老朽说啊,这世道……"老秀才突然卡壳,烟杆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子,惊飞了梁上打盹的蝙蝠。

"且说这王家祖坟冒黑烟,乌鸦绕着老槐树打转,村头刘瞎子掐指一算——这哪里是坟地,分明是养尸穴!

列位有所不知,那李二牛咽气时含着口怨气,如今借着血玉里的煞气……"

六姨太的羊角辫上还插着昨夜的残花,铜镜里忽地闪过道黑影。

她手一抖,胭脂盒摔在地上,红得跟血似的。

老爷!

尖叫声刺破晨雾,王守义踹门进来时,正瞧见窗纸上糊着个湿漉漉的手印。

"定是野猫捣蛋。

王守义强作镇定,袖里的佛珠早让汗渍浸得发亮。

可当夜三更天,西厢房突然传出古琴声,断断续续弹的竟是《鹧鸪飞》。

老管家举着油灯的手直哆嗦:"老爷,这琴……是前头三夫人最拿手的……"

村口小卖部的王二麻子啐了口唾沫:"要我说这王财主就是活该!

当年强占张秀才家宅院,把人家娘子逼得投了井。

你们猜怎么着?

那井里的水到现在还是红的!

卖豆腐的孙寡妇神秘兮兮:"昨儿我瞧见李二牛的魂儿了,就蹲在村口老磨盘上,怀里抱着个油布包,里头渗出黑水……"

那年大雪封山,张秀才抱着襁褓中的李二牛跪在王家门槛。

王守义披着狐裘,脚蹬鹿皮靴,冷笑如刀:"想要地契?

拿你娘子来换!

后来听说张娘子投井前,把陪嫁的血玉塞进孩子襁褓,那玉上染着她的血泪。

青云观的玄真道长在庭院里摆下七星阵,铜铃摇得震天响。

李二牛的鬼魂却从供桌底下钻出来,青面獠牙地笑:"道长可知这血玉为何浸血?

那是我娘临死前咬破的舌尖!

王守义噗通跪下,额头磕得青砖直响:"贤侄!

当年是我鬼迷心窍……"鬼魂突然暴起,利爪撕开他胸前衣襟,露出块胎记——竟与张秀才生得一般无二!

这当口,村东头刘寡妇家的老母鸡突然打鸣,惊得满街土狗跟着叫唤。

赶集的人群里,有个挑糖担的货郎悄悄摸出块黑玉,月光下泛着血丝……

原来王守义的大儿子早知生父恶行,暗中与李二牛鬼魂勾结。

当夜三更,他带人撬开祠堂地砖,挖出个檀木匣子。

里头不是传家宝,而是张泛黄的状纸——当年张秀才状告王守义勾结山匪的罪证!

"爹啊爹,您也有今天!

大儿子狞笑着点燃火折子,火苗窜上供桌上的族谱。

王守义扑火时被房梁砸断腿,惨叫得跟当年张秀才一样惨。

"所以说这因果报应,比那老黄历还准。

王守义费尽心机夺来的家业,最后全便宜了蝼蚁。

列位若不信,且去王家废宅看看——那血玉早被雷火劈成两半,一半埋在井底,一半……"老秀才突然住嘴,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梁上,仿佛看见什么骇人的物什。

"且看这世事如棋局局新,冤魂索命夜敲门。

血玉藏咒深似海,王家庭院起腥风。

列位看官休要急,且听老朽慢慢诌……"

那王守义咽气后,魂魄竟被黑白无常锁着往阴司去。

行至半山腰,忽闻得林间传来阵阵驼铃声。

定睛看去,但见个鹤发童颜的老道盘腿坐在青石上,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布幡,上书"铁口直断"四个朱砂大字。

"无量天尊!

老道捻须轻笑,"王施主可知,你阳寿未尽啊。

说着从袖中摸出块青铜罗盘,指针竟指向王守义怀中那半块血玉。

村头修鞋的瘸腿张咂嘴:"那老道定是南山上的疯癫道士,听说能请神上身,还会撒豆成兵哩!

卖胭脂的刘寡妇翻着白眼:"疯癫?

上回李大娘家的母猪难产,他往猪圈里撒了泡尿,当夜就下了十二只崽!

原来这血玉大有来头。

百年前有个云游四海的老玉匠,在昆仑山深处挖出块温玉,玉心竟渗着血丝。

老玉匠喜滋滋揣着宝贝下山,却在山涧边救了位坠崖的孕妇。

那孕妇临死前将血滴在玉上,立下毒誓:"若负心汉敢欺我孤儿,必遭血玉反噬!

"老道士,这玉……"王守义话未说完,老道突然变了脸色,布幡上的朱砂字竟渗出黑水。

林间腾起团绿雾,雾中走出个红衣女子,眉眼与李二牛有七分相似。

"王财主。

女子开口,声如寒泉,"你可知我爹咽气前,在牢房墙上刻了八个血字?

王守义浑身剧震,当年他亲手将张秀才送进死牢,那墙上的"血债血偿"四个字,至今仍是他的噩梦。

这当口,山下集市正热闹。

卖糖葫芦的货郎突然尖叫着掀翻摊子,原来他刚插好的稻草人,竟穿着王守义生前最爱的缎面马褂!

更邪门的是,那稻草人脸上还贴着张人皮面具……

老道突然掐诀念咒,青铜罗盘腾空而起,血玉竟发出凄厉的尖啸。

王守义只觉心口剧痛,低头看去,那半块玉竟生出利齿,咬穿了他的胸膛!

"当年你设计陷害张秀才,可曾想过今日?

老道一声暴喝,林间腾起熊熊烈焰。

王守义在火中翻滚惨嚎,肉身化作焦土,唯留那半块血玉悬浮半空,映出张秀才夫妇含恨而终的画面。

"所以说这天地之间有杆秤,那秤砣……"老秀才说到此处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烟杆里的火星子溅到草垛上。

众人正要救火,却见火堆里走出个白衣书生,手持折扇轻摇:"诸位,可知那血玉最后落进了谁的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