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的抗日故事:差点被日军子弹打中,妻子被关宪兵队受脱衣凌辱
发布时间:2025-06-04 13:40 浏览量:16
鲁迅先生这个名字,在中国文化史上几乎没有人会觉得陌生。他的作品、他的眼光,包括那些“不留情面”的直言,老一辈、年轻人谁没在课本或新闻里听说过?他一笔写进了民族苦难,另一笔砸向麻木旧思维,许多人认定他就是新文化运动的魂魄。提起他和抗战,很多人倒未必记得清楚。他到底怎么面对日本问题?有人鲁迅跟日本人关系说不清,那到底是真的吗?
别的先不多具体看看这些年查到的新故事。1927年秋,鲁迅和许广平辗转到了上海。刚安顿下来不久,那片地方可一点不安生。就在虹口来姆公寓,这屋子靠近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。奇怪得很,他们家楼下不远,一会儿路过的军队,一会儿聚着点日本侨民。旁边内山书店,偶尔能听见外面脚步和低语。鲁迅常常能直接从窗台望见对岸的日军阵地,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忽然“九一八”爆发,日本军队动作变本加厉。几年间上海风声鹤唳,不断有日军和特务来扰民挑事。有的邻居悄悄司令部那边夜里总亮着灯,不时有陌生人进出。到了1932年,上海局势再度升级。日军水陆齐发,中方据守不退,终于引爆了淞沪抗战。对普通百姓来哪有什么英雄,只有惊恐和流离。鲁迅自己,也不是铁打的。王蕴如(鲁迅弟媳)讲过,抗战第一天,子弹就钻进了他们家窗前,要不是恰巧鲁迅没有落座写作,恐怕家破人亡了。谁又会预料到,仅仅换个房间坐坐,生命就会躲过劫难?
真说起来鲁迅和日本人,有过师友情分。《藤野先生》不是杜撰。但历史转弯处,他的立场变得尖锐、彻底。军国主义铁蹄下,日本成了压在中国头上的冷铁,他绝不再遮掩自己的愤慨。日军火力一夜之间逼到家门口,连三弟周建人都差点命丧刺刀下。民国上海,街头横尸遍地,有人甚至流浪到公寓楼下乞讨。鲁迅那会儿,文章里流露的不是哲理,是鲜活的愤怒,“飞丸入室,命在旦夕”,这种话他不只是写给别人看的,也是在提醒自己命悬一线。国难当头,谁还有力气装腔作势?
和绝大多数国人一样,他要捍卫的,不止是文化领地。1932年初,联合茅盾、丁玲等进步作家,写下《告世界书》,公开谴责日军暴行,把反帝、反侵略提到了最前面。背后有点意思的是,很多当时的舆论还专挑自己人刺儿,比如学生抗议被警察打伤后,官方居然声称这是“引起友邦人士惊诧”,荒唐不?鲁迅懒得和稻草人较劲,干脆一篇《友邦惊诧论》开骂日本人占了地杀了人,你们说人家不惊诧?学生只是请愿,一片“小纷扰”,就要安抚日本?真的让人窝心又心冷。
鲁迅的强硬,没有绕弯子。在和日本学者野口米次郎的对话里,对方提议中国让日本管理好了。鲁迅只说这不纯粹是理性或效率问题,而是民族感情问题,有毛病的孩子归自己带,哪怕是个败家子,也甭轮到别人插手。可这个道理,不是事事都讲得明白。有些问题,好像讲不透,得靠实际行动去告诉别人。
同时鲁迅还有另一层思考。他写过,敌人骂不走,你得先强大自己,强大要怎么搞?先让自己醒过来。他笔头总是先对本民族“开炮”,不是因为他舍不得骂侵略者,而是觉得“唤醒”自己人也很必要。这逻辑,听起来是有道理,但换个角度,有时候又显得太理想化。真等大家都自强起来,敌人未必会等着你慢慢强。鲁迅心里清楚,外交那一套没什么可指望的,底气跟不上的谈判,最后就是空话。
鲁迅去世前没能再写几篇犀利文字,却留下不少“未完成”的抗争线索。他的葬礼后来成了上海声势浩大的“民众祭”,许多朋友站出来说话、寄托哀思。许广平,这个平时少言却极能忍的女人,把全部精力都留给了抗日救亡。她不和鲁迅一样高调写文,反而用极实际的方式参与进步团体。这个性格和鲁迅不同,也许正是互补。一遇危急,许广平干净利落,“复社”“救国会”这些组织她都加入过,还帮着出版《鲁迅全集》,拆开一页一页校对,拼尽力气维护住那份文化积淀。
上海沦陷后,许广平被日本宪兵队抓走。那些天,房间闷得喘不过气,几十个人堆在木板床上,嘴里都是苦水。侦讯、拷打、电刑,许广平整整坚持76天。有人觉得她看上去瘦弱,其实内心比谁都刚硬。敌人一遍遍威胁不说名单就要用羞辱折磨她,她就想着,反正女儿国都被欺辱了,再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又算得了什么?反正,大不了就是个死字。她后来写在纸上的话,说得冷静,实际上细节让人心里发紧。活着出去不表示痛苦就少,只是当时,大部分人根本没有选择。许广平终究没交出一个名字,资料全毁,使得地下网络得以延续。
和鲁迅一样旗帜鲜明的许广平身份却经常被各个组织裹挟着,她能坚持本心不动摇吗?没人知道她有没有后悔,只知道所谓英勇,未必是心甘情愿的。
从互联网整理看到,这些年许广平的事迹被反复提起,往往和鲁迅一起被放大。有的自媒体甚至猜测,如果鲁迅能多活几年,是不是会成地下抗日小组领袖,带着一帮文人搞秘密抗战?不过仔细看看许广平的经历,其实恰恰说明,个人面对国家苦难,只能像沙粒那样扛着风雨,能留下名字的只是极少数。
曾经的视频里,复旦史料研究组提到,沪上抗战爆发两个月内,日机轰炸死亡人数至少七千,而江苏附近难民流动人口超过十万。深夜救护站里,常有市民带着血的小孩跑出来,许多在逃难时哭喊着找不到父母。普通人能做的,就是找个安全的屋檐苟且,能多撑一晚是一晚。与这些场景相比,鲁迅笔下那种捶胸顿足、激烈呐喊,有时反而变得不那么切身。文字战斗的力量,有时比不上活下去的要紧。
对比现在的网络,得承认鲁迅那套“先骂醒自己人,再抗外侮”的想法,未必能事事生效。有些问题,不骂不行,骂了似乎也不管用。人还是要先保命,再讲道理。鲁迅那时不信“和谈”那一套,理亏只能靠武力解决矛盾;但现代国际舆论里,有时强权未必总能压住一切。媒体调查披露,抗战后期文化人地下串联、传递消息,间谍活动比人们想象的更复杂。
到底怎样才算战斗?有人靠嘴,有人靠笔,有人一声不吭一条命陷了进去,谁更值得信服?如果用今天的尺度鲁迅和许广平或许太理想,太孤胆,但他们磕磕绊绊给出的回应,仍然像一面模糊却清晰的镜子,照见历史里的坚定,也照见很多人的无能为力。
今天谁谈“民族魂”,很难得出标准答案。有人说是阳刚气,更多人觉得是活下去的坚韧。时代过了,但那种不屈不挠的气味,还留在很多讲述和传说里。说到这儿,所有历史的沉重都藏在每个人自己的记忆里,谁也讲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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