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:青楼女子乱咬人,和尚发现养尸池,恩客得知真相全疯了

发布时间:2025-05-21 06:45  浏览量:25

宁安县的土路上坑坑洼洼,车辙印里还积着前两天下雨的泥水。陈二柱弓着背往前走,肩膀上的粗麻绳像是长了牙齿,生生勒进肉里。背上那百来斤的货物压得他腰都快折了,每走一步,肩胛骨都硌得生疼。日头正毒,汗水顺着下巴 “啪嗒啪嗒” 往下掉,身上的蓝布衫结出一层白花花的盐霜。

说起来他也二十七了,在码头当脚夫整整十二年。每天天不亮就扛着扁担往码头跑,扛大包、搬麻袋,手指头磨得跟老树皮似的,脊梁却依旧挺不直 —— 倒不是累弯的,是穷得直不起腰。每天累得骨头都快散架,可到手的钱也只够勉强糊口。村里同龄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,而他还在破草棚子里将就,连媒婆见了他都直摇头。

这天,码头上来了一个姓林的中年男人,他找到陈二柱,花钱让他将一个包扎得严严实实货物送到安平县,那货物有一百来斤,长长的,还有些软,背着走,实在吃力。

“为何不用车子推着走呢?”陈二柱疑惑地问道,毕竟从这里到安平县如果走路的话少说也要十几天,如果在背上这么重的一个家伙,最快也得一个月的时间,而且自己的身体也怕吃不消。

不料林掌柜把眉毛一竖,脸一板:“这货物不能推着走,必须得背着。”

陈二柱缓缓问道:“我少拿点钱,麻烦林老板在雇上一个人,这样我们两个轮流背着也能快点。”

林掌柜将手中的旱烟杆重重敲在石阶上,发出 “咚咚” 的声响,说道:“不行,这货必须你一个人背,送到安平县,累了你可以休息,但就算休息的时候这个包裹也不能离开你的身边,只要将货物安全送到地方,我就给你六十两银子。”

这话一入耳,陈二柱攥着麻绳的手指顿时发起颤来,粗粝的麻绳在掌心磨得生疼,却比不上心里翻涌的热浪。六十两银子!足够在县城买下间带小院的屋子,剩下的钱还够开间杂货铺。到那时,媒婆怕是要踩着门槛往屋里领姑娘。

他狠狠咽了口唾沫,喉结在破旧衣领间上下滚动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终于扯出沙哑的嗓音:“林掌柜,能不能先给我三两银子?我已经快一年多都没有见过银子了。”

林掌柜冷哼一声,随手掏出三两碎银扔在地上。陈二柱急忙弯腰去捡,余光瞥见货物上暗红的绳结 —— 那绳子明显用朱砂浸泡过,还缠绕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符纸,符纸边缘焦黑,像是被火烧过的痕迹。

天色越来越晚,赶了一天路的陈二柱此时肩膀已经麻了,两条腿像灌了铅,好不容易跟着林掌柜摸到一家客栈。这家客栈破旧不堪,门板裂着大口子,门环上挂的铜铃铛生了锈,风一吹就发出 “咔啦咔啦” 的怪响。

林掌柜往柜台上拍了几枚铜板,粗声粗气要了间房。陈二柱跟着上楼时心里直犯嘀咕,这姓林的掌柜好生奇怪,送一趟货物就给六十两银子,怎么就不舍得多要一间房呢?而且选择的客栈还如此破旧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霉味混着老鼠屎的腥气扑面而来,床上的草席破得能看见稻草。

林掌柜用烟杆戳了戳包裹,对陈二柱说道:“把货搁床上,今天晚上休息的时候你要搂着它睡。”

陈二柱不解,林掌柜解释道:“我这里面可是个宝贝,需要童子的纯阳之气滋养。如果不是知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成亲,这样的肥差怎么可能轮到你。”听到这话,陈二柱只感觉后脖颈直冒寒气,盯着那鼓囊囊的包裹,感觉里面像藏着个人。

就在陈二柱胡思乱想之际,店小二端上一盘烧鸡上来,那油滋滋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。陈二柱喉咙发紧,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,几乎都要忘了肉是什么滋味了,看着林掌柜慢条斯理地斟酒,他终于撑不住,抓起鸡腿就啃,三两多一个的大鸡腿,几口就吃了个干干净净,油渍顺着手腕往下淌,骨头都被他嗦得干干净净,那些古怪的念头,也跟着酒肉一起咽进了肚里。

一连走了十几天,陈二柱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,觉得自己像被抽了筋的稻草人,走路时脚跟都发飘。原本厚实的背肌塌成皮包骨,裤带都显得长了不少,每回蹲下歇脚,再站起来时眼前都直冒金星。

这天晌午,日头晒得人头皮发麻。林掌柜嘟囔着说去前面买点吃食,临走时叮嘱他看好货物。陈二柱瘫坐在歪脖子槐树下,盯着那捆得严严实实的布包发呆。十几天来,他总觉得这东西不对劲 —— 林掌柜一再强调里面是宝贝,可他总觉得里面的东西像具尸体,夜里搂着睡时,隐约间还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腐味。
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陈二柱咽下口唾沫,抖得跟筛糠似的伸手去解绳结。粗麻布磨得掌心发疼,解开三层布后,一缕乌黑的发丝突然滑出来,他屏住呼吸扯开最后一层布,只见白布后面是一张惨白的脸,细长的睫毛,眉心那颗朱砂痣红得刺目,竟是宁安县富商之女苏婉清!

半年前在灯会上他蹲在街角啃窝头,亲眼看见苏小姐坐着雕花马车经过,轿帘掀起一角,露出半张比月光还白的脸。如今她双眼紧闭,唇角泛着青灰,胸口处破了个拳头大的洞,洞里隐约能看见发黑的皮肉,洞口还贴着张边缘焦黑的黄符。

陈二柱指尖发颤,鬼使神差地勾住符角往上扯,霉斑混着腐肉的腥气突然炸开,像有人把烂泥潭塞进他喉咙,恶臭中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,好像是某种药材。

符纸掀开半寸,露出窟窿里黑红交错的肌理,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。他猛地撒手,符纸 “啪” 地拍回原处,惊起几只绿豆大的黑虫,正从窟窿深处爬出来,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湿哒哒的痕迹。

就在这时,苏婉清的眼皮突然 “咔嗒” 一声掀开,灰白的眼珠直愣愣转向他,瞳孔里浮着层翳,像蒙了层死人塘的绿藻。陈二柱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呜咽,只见她乌发骤然竖起,断裂的发梢扫过腐烂的伤口,碎布片簌簌掉落,露出心口外翻的皮肉 —— 那里本该是跳动的心脏,此刻却嵌着截发黑的桃木钉,钉头还凝着暗红的血痂。

苏婉清的身体诡异地悬浮起来,破损的罗裙垂落如败荷,她抬手抓向他的后颈,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像块冻硬的猪皮 —— 凉津津,黏糊糊,还带着股铁锈味。陈二柱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就跑。

陈二柱跌跌撞撞往前跑,慌不择路的他撞上了一个身着灰袍的道士,那道士长得贼眉鼠眼,腰间挂着个油布包。他刚要开口求救,喉咙却像被人塞了团浸水的棉絮,只能发出 “咯咯” 的喘气声。

“跑什么?” 道士伸手按住他肩膀,掌心硬邦邦的茧子硌得人生疼。陈二柱抬头,正对上道士阴恻恻的眼神 —— 那双眼白多黑少,眼尾吊着颗朱砂痣,像溅了滴血的眼屎。

“本来还想让你多活几日,没想到你竟然坏我好事!” 林掌柜的骂声从树后传来,他握着把短刀大步跨出。刀刃擦过陈二柱脸颊,划出道血痕:“老子花大价钱买通苏府护院,才把这美人儿偷出来!悦香楼的老 鸨早付了定金,就等她当‘活死人’镇楼呢!”

道士慢悠悠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,阴笑道:“别急,这小子坏了事儿,正好让他和这女尸交合,到时候苏小姐吸食了他的阳气,破损的尸体就能恢复如初,不过也算是便宜这小子。” 说着话便从瓷瓶中倒出一个鲜红如血的药丸,直到此时陈二柱这才看清原来他们就是一伙的。

道士枯瘦如柴的手指捏着那颗血红药丸,径直往陈二柱嘴边送。陈二柱后背死死抵着潮湿发霉的土墙,指甲在砖缝里抠出几道血痕,他能看见药丸表面细小的裂纹里渗着红色的液体,一股恶臭直冲鼻腔。

“张嘴。” 林掌柜的短刀又压进几分,刀锋已经刺破肌肤,血珠顺着刀身滑进陈二柱衣领。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发抖,却在药丸触到嘴唇的瞬间,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爆发出一股蛮力。他用肩头猛地撞向道士的腰眼,后者猝不及防踉跄半步,握着药丸的手不受控地一抖。

说巧不巧,那枚血红药丸不偏不倚正好滚进了林掌柜大张的嘴里,药丸就像颗烧红的炭球落进深渊。那胖子瞪圆双眼,喉结剧烈滚动,发出 “咯咯” 的窒息声,双手疯狂撕扯自己的领口。道士惊怒交加的咒骂声混着远处乌鸦的怪叫传来,陈二柱在混乱中看见,那颗药丸正隔着皮肤在林掌柜的喉咙里往下坠,凸起的轮廓像条正在蜕皮的红蛇。

还不等林掌柜发难,药效就发作了,只见他瞬间就失去理智地扑向苏婉清。苏婉清发出凄厉的尖叫,她的指甲变得又长又尖,狠狠刺入林掌柜的身体。混乱中,陈二柱趁机逃走。

三个月后的安平县,暑气正盛。悦香楼的雕花木门照常在卯时初打开,却没等来往常头批捧场的富商。老 鸨捏着帕子站在台阶上张望,忽听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,紧接着是姑娘们尖利的惊叫 —— 昨日还娇滴滴的翠玉姑娘,此刻正抓着金漆栏杆摇晃,眼白翻得只剩一点黑瞳,嘴角淌着涎水,活像被附了身。

“发癔症了!” 龟奴举着木棍冲上去,却被翠玉一口咬住手腕。那牙齿竟比常人尖长,瞬间刺破皮肉,冒出的血珠却是黑紫色。更骇人的是,她脖颈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,敷着香粉的脸颊裂开细纹,露出皮下青白的骨茬。

事情闹到县衙时,整座楼已乱成鬼蜮。七个姑娘撕咬客人,指甲抠进肉里就不松开,被打破头的富商们嚎叫着往外逃,踩碎了满地胭脂水粉。县令请来得道高僧时,日头已偏西。老和尚往天井里洒了把朱砂,敲响铜罄的刹那,所有姑娘突然定住,像被抽了线的傀儡般缓缓转头 —— 她们眼角垂着黑血,嘴角咧到耳根,露出两排锯齿状的牙。

“阿弥陀佛。” 高僧合十闭眼,手中佛珠突然爆发出金光。翠玉的脸在强光下迅速萎缩,华美的襦裙化作飞灰,露出底下只剩半截的白骨 —— 胸骨处还插着半张腐烂的符纸,正是半年前林掌柜用来镇住苏婉清的邪术。其他姑娘也纷纷现形,有的只剩半边头骨,有的脊椎骨上还挂着烂肉,皆是死去多年的尸体。

原来悦香楼地下室藏着口养尸池,池底泡着十二具女尸,每具胸口都嵌着刻了生辰八字的桃木钉。高僧施法时,池水里浮出密密麻麻的符纸残片,墨字早已褪成血红色。那些曾在楼里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得知真相后,抱着马桶吐得胆汁都出来 —— 他们搂着温存过的美人,竟是靠吸活人阳气维持的行尸走肉。

陈二柱听闻此事后,忍不住笑了起来,心想,穷有穷的好处,没有钱去逛青楼,至少不会被恶心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