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家英去世多年后，毛主席回忆起他：田家英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田

【18年前那场秘密谈话，藏着新中国最痛的伤疤】

1949年3月，双清别墅海棠花开得正盛。我亲眼见田家英把毛主席的家书锁进铁皮柜，主席抄起砚台就要砸：“你小子敢扣我信件？”田家英梗着脖子：“现在烧了，后人怎么看您？”

那年头北京城乱得很，青砖墙上还留着弹孔。田家英白天给主席读文件，半夜蹲院里烧废纸，火星子噼里啪啦溅在棉裤上。有回工人告状信在他抽屉压了三天，主席拍桌子骂：“老百姓吃不上饭，你倒坐得住！”田家英连夜往石景山跑，回来时布鞋底磨穿两个洞。

1959年秋，四川崇义公社的稻田里蹲着个戴草帽的怪人。田家英操着川话问老农：“两万四的亩产，要堆多高才装得下哟？”老农叼着旱烟杆笑：“干部，稻草人都不敢吹这牛！”他跟着会计摸黑查账本，算盘珠子拨到后半夜，真相浮出水面——亩产实打实六百五，连零头都凑不够。

毛主席听汇报时捏断三根铅笔，突然盯着田家英的中山装：“你这衣裳，还是延安带来的吧？”田家英低头看磨破的袖口，嘿嘿一笑。谁也没料到，七年后景山胡同那间办公室，会成为他最后的战场。遗物里除了整柜工作笔记，只剩半包没吃完的止疼片。

去年我在中央档案馆见过他批注的粮产报告，钢笔字力透纸背：“饿死人的数据，用红笔圈出来！”纸页上至今留着泪渍晕开的痕迹。现在某些报告写得比小说还精彩，倒是当年那件破中山装，还摆在革命博物馆里默默打脸。

有人问田家英图什么？1980年追悼会上，他女儿说了句话：“我爸这辈子，就赌主席书房那盆火没烧错东西。”这话听着心酸——现在哪个秘书敢把领导私信锁保险柜？锁得住白纸黑字，锁得住天地良心么？